,露出一张柔和精致的脸,像个装酷的女人,又像个娘娘腔的男人。
那人叼根烟嘬了一下,放松了一下紧张的躯体,他浑身挂满了血丝和飞溅过来的不明肢体,白色的内搭都被染成了血红色,他手中的砍刀都卷了刃,还在滴血。
金銮本想站起来,可是一脚踩在了什么不明物体上,整个人滑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金銮认出了他。
“你是秦家那个怪物!”
他还以为他都死了!
没想到,居然命这么硬!
秦心一手扛着砍刀,一手夹着烟,嚣张地吐了个眼圈,笑道:“是啊,我不仅没死,而且还在你儿子金牧身边潜伏了好几个月了,你居然都没发现。”
金銮狠狠地看着他。
他儿子这么多,连儿子都看不过来,儿子身边换个人他怎么可能注意得到!
金銮咬牙切齿道:“我可是金鹿的父亲,你要是动了我——”
当——
秦心一刀柄狠狠地打在他脑门上,打得他脑门上鲜血飞溅,当场倒在了血泊之中。
昏迷过去的金銮听不见秦心那颇自豪的话。
“杀岳丈,是我们秦氏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