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老弟,来了?这边请——”
记忆之中的博瑞,还只是个在父母怀抱之中撒娇的小孩子,博瑞的父母对他要求严格,将他当做继承人一般培养,他很优秀,无忧无虑,脸上随时挂着笑。
可这才几年时间过去,他已经不是再是那个撒娇的小孩子了,十五岁的他成熟老练,堪比一个五十岁的精英,穿着大人的西装,竖着大人的发型,端着大人的强调,可他分明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环境所逼。
他若是不把十五岁的自己活成五十岁的模样,稚嫩的他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对于博瑞,除了一声叹息,他没有别的话。
金玺派人将博瑞引入了客房,他继续彩排,却见连羲皖已经把糨糊戴的花环摘下来了。
“我掐指一算,糨糊似乎不太适合当花童。”连羲皖说得十分严肃。
金玺忙问:“那表演呢?”
现在的花童不仅要会撒花瓣,还得会点才艺,糨糊自告奋勇要在婚礼上唱歌,金玺自然是欣然应允。
连羲皖又掐指一算道:“唱歌也不行。”
被剥夺了花环的糨糊听见那句话,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次表演的机会,委屈到哭得‘哇’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