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打偏了。
“啧!”
连羲皖上前就接住了自己的老婆,一闻,一股子酒气:“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江梦娴挽住他脖子,笑得傻乎乎的。
“嘿嘿嘿嘿——你怎么长了两个脑袋?我该亲哪一个脑袋呢?我不管了,么……”
她噘嘴就亲,连羲皖快被她嘴里的酒气给熏死了,忙把她抱起来,塞进车里,赶紧走了。
秦心也开车和金鹿一道离开了。
金鹿也喝醉了,不过她倒是没像江梦娴一样说胡话,一路上十分安静,闭着眼睡觉,在到家的时候,她忽然睁开眼,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找代孕吧!代孕好——”
秦心一边关空调取安全带,一边道:“都行。”
他下车,把金鹿给扶了下来,金鹿有点醉了,酒红色的卷发遮住了脸,努力地攀着秦心脖子,吐气如兰,醉眼朦胧。
他们住在郊区的一栋独栋别墅里,别墅有很大的花园,一到春天,秦心为金鹿种下的奇花异草就会竞相开放,可惜,早春,还看不出什么来。
到了大门口,秦心掏出钥匙,正要开门。
忽地,他浑身汗毛一竖,呼吸一紧,常年在黑道上混的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