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现实的他扶着围栏坐下了。
“呵——”
他望着连纵,忽然轻蔑而嘲讽地笑了一声。
笑一声还不够,他又笑,一声轻轻地笑,最后成了捧腹大笑。
一直到他再也笑不出,却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
他明明想哭,最终……却都成了笑。
如此荒诞的事情,为何会发生在他身上?
笑过哭过之后,连羲皖所有的情绪已化作了麻木,他一声不响地坐到了连纵的身边,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打了个招呼:“爸爸。”
连纵:“恩。”
两人坐成了两尊雕塑,用一模一样的姿势和神态,往前眼前皑皑白雪。
众人在不远处没有去打扰他们。
连夏哀声叹气,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活着,他第一时间是万分高兴的,可是高兴完了之后,又不禁想大哭一场。
“是雪藏。”
连景也过来了,怀里抱着自家的儿子,和众人说起那段往事。
“三十几年前,纵叔在西南缉毒前线受了重伤,我的父亲是后续增援部队的指挥官,他找到纵叔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
“军人的最好归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