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羲皖揉了一下狗头,抱着裁决继续看电影。
第二天下午,他在狗窝里醒来,接到了龙烈的电话。
对面的人声音无比沉重:“成了。”
连羲皖翻身而起,拍了一下浑身的狗毛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了,带着连小球赶往城市另一端的研究所。
当靠近的研究所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已经没了,只剩下无比的宁静,和一片空白懵懂。
病房里,他见到了此刻的连羲晚。
连羲晚面色惨白,仿佛一张白纸,双目懵懂、空白,她看着龙烈,眼里全是陌生和好奇。
龙烈一字一句地教她:“连羲晚,l-i-an连,xi羲,w-an晚!”
连羲晚像个孩子般纯真地笑了,跟着读:“连羲晚。”
龙烈拿着镜子,指着那镜子里她的倒影,不厌其烦地教着:“你,连羲晚,我,龙烈。”
连羲晚:“龙烈。”
她,失忆了。
她只是失去了所有记忆,但是身体本能还是在的,学东西也学得很快,自己的名字听一次就明白过来了。
连羲皖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最终却是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