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连羲皖的债,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若说欠债,他们都欠了她的!
她明明是最无辜的!
病房里,司天祁穿上了白大褂和几个精神科医生一起为了连羲晚做治疗。
此刻的连羲晚还是清醒的,以连羲晚的人格为主导,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
“烈哥,我真的能治好吗?”
连羲晚的脸憔悴极了,她和连羲皖一样大,却已经有了皱纹,看起来比连羲晚老了不只十岁,也有白头发了。
龙烈含着泪,勉强笑道:“能治好的,你放心,等你醒了,我们就去看球儿。”
连羲晚点头,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可是,治好又能怎么样,她伤害了糨糊,伤害了球儿,伤害了江梦娴,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她们?
龙烈扶着连羲晚在病床上躺下了,司天祁的设备已经调试好了。
龙烈看了一眼穿着白大褂口罩的司天祁,十分不信任,可眼下,除了他,已经没人有办法了。
他给连羲晚带上了特制的头盔,那种特制的头盔能对人的脑电波产生微妙的影响,从未影响整个人的情绪。
连羲晚睡了过去,司天祁将她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