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喝了一口苦酒，整个人仿佛一个随时散去的骨架。
却听见耳边传来江梦娴悄悄的声音：
“实话跟你讲，你的病，是我让人故意传染给你的。”
“你经常去的几个会所，每个会所都有我的人。”
“你经常点的几个公主，有一半的人带着病，我安排的。”
“诱惑你吸毒的小姐，也是我故意安排的！”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张泽千的双眸蓦然睁大，瞳孔微缩，脑子一片空白。
转而捂脸痛哭，哭得从未有过惨烈。
他想起了若干年前，张家公馆前，江梦娴来向他求救，她一无所有了，他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可换来的是张家的一顿痛打。
他避而不见，因为他正和刘茜浅在房间里温存。
他听见江梦娴绝望的哭声和惨叫萦绕在张家公馆附近，许久许久……
她因为他而陷入了绝望，他却视而不见。
如今，他赐予她的所有绝望，她十倍百倍地偿还了。
这个时候，换作他如同狗一般绝望地哭泣着。
得知张泽千得了那种病，龙柠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