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这等事情?
连羲皖皱了皱眉。
那江梦娴的确该草他表哥,草他八辈祖宗都不为过。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自己的童养媳竟然受了这般天大的委屈,连羲皖自责极了,上前两步,抓住她湿漉漉的手。
“好了,咱不气了,晚上我让你草他表哥行不行?”他一本正经哄着。
江梦娴也一本正经地点头,嘟着嘴:“好。”
连羲皖牵着江梦娴的手离开了小巷子,他对迎面走来的黑八道:
“阉了。”
说那两个字的时候,他神色是无比的冰冷,和刚才哄人的时候的模样判若两人。
黑八凝重地点了一下头,等他们走了之后,往昏迷之中的羲玉树那只赤裸裸的黑毛小鸟上狠狠一脚……
江梦娴刚才也听见了连羲皖的话,他说出你那两个字的时候,语气腔调真是冰冷得一点都不像他。
冷得近在咫尺的她打了个哆嗦。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体会过来,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可是她还有些忧虑:“那是你们老羲家唯一的小鸡鸡了?就这么废了?”
连羲皖:“我不姓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