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娴生不如死,用一个枕头垫着自己的肚子,脸着枕头地趴在床上,小声地呜咽着。
她错了,不该挑衅一个猛兽的兽性。
连羲皖也醒了,翻身,侧卧看着趴着的她,饶有兴致地问:
“还整不整?”
“不整了,不整了。”江梦娴微弱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
“昨晚本攻得劲不?”
“得劲、得劲!老得劲了!”
“本攻把大半月的公粮一次性交了,感动不?”
“不敢动……”
现在的江梦娴卑微得像一个小媳妇儿。
连羲皖伸手,揉揉她乱糟糟汗津津的头发。
这大半个月,她一直在军区医院里养身体,也不怎么学习了,每天也就看看《回村的诱惑》什么的,很明显身体丰腴了不少,越来越肉感,越来越可爱了,小脸蛋越长越开了,越来越有一个成熟女人的风韵了。
可当初他第一眼看见她那张照片里的小模样差距越来越大。
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坨小鸟屎,长得丑丑的、小小的,一脸气血不足营养不良的苍白,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坐在堆满书的书桌前,一只手拿着钢笔,另外一只手却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