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江梦娴闻着自己都是一股臭味,她汗流浃背地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肯定臭了。
她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挠出一脑袋头屑。
回到家,她看见小春正在收拾客厅的杯子,看模样是有客人来,客人自然就是刚才走出去的龙柠了。
茶几上放着两封香喷喷的邀请函。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发的。
江梦娴瞬间不高兴了。
难道连羲皖要去龙柠的演奏会?
看龙柠的意思似乎还真是。
看小春收走的两个茶杯和一整套茶具,他们刚才肯定在这里喝茶聊天。
沙发上还有龙柠掉的一根头发!
他们肯定越坐越近,龙柠兴许都坐到了连羲皖大腿上去了!
越想越气!
晚上,江梦娴早早地泡了个澡,把眉毛修理了一下,从科威特回来的这半个月,她一直在等龙城的消息,没精力打理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油腻的中年妇女。
她做完面膜回到房间,看见连羲皖已经洗白白躺在床上了,看见她来,他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来,上床,啪啪啪。”
江梦娴想起刚才看见的得意洋洋的龙柠,和自己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