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中间的江梦娴宛若一道月光,惊人美艳的五官被月光所朦胧,当之无愧是在场所有女眷之中最闪亮的女宾,但此时的她却浑身绷着,坐得端正,小手摆正放在膝盖上,一脸乖巧端庄。
此时,她右边坐着连羲皖和秦扇,连羲皖还抱着球球。
左边坐着连景和连雪篙。
六人坐了一台沙发,沙发的左边,站着一队军绿色如狼似虎的兵,右边站着一队虎背熊腰的黑衣保镖。
两拨人大眼瞪小眼,似乎随时可能打起来。
连羲皖唇边含笑,秦扇似笑非笑,连景皮笑肉不笑,连雪篙咧嘴大笑,球球永远不笑,江梦娴满脸尬笑。
气氛太紧绷,火药味遮盖了整个宴客厅传来的酒香,江梦娴后背都是汗水,如果可以,她想选择死亡。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只是想来张家的宴会装个逼打个脸,为什么会演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呢?
连景日理万机,军队肯定忙得不可开交,怎么就有时间跑这儿来了呢?
连羲皖和秦扇现在不是应该在国外拍戏吗?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了呢?
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
连景和连羲皖隔着江梦娴,用眼神隔空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