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算是养出了身段,像只遒劲十足的小野猫。
而现在这只小野猫收敛了爪子,正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就差翻出肚皮让自己摸两下了。
他故意逗她:“小鸡儿,你怎么低着头,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江梦娴赔笑:“不敢不敢。”
那笑容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连羲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还意外地摸到了马甲线,吃了一把豆腐,他才侧过身子,让开路:“先进来。”
他才洗过澡,只围了一条浴巾,精壮的身躯像是完美的大理石雕刻,毫无瑕疵,似乎还留着几丝诱人的水珠。
一进房间,江梦娴就看见卧室大变样,平时自己睡的被子全部变成了大红色的鸳鸯踏花被,整个房间的色调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墙头上还贴了个大大的‘囍’字,还点了醉人的熏香,似乎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雾霭。
床上踏花被上点缀了朵朵玫瑰花瓣,一边的小几上还放着两瓶红酒。
这情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江梦娴目光偏移,打量着这透着诡异的房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整箱子未开封的避孕套。
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