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水米不粘牙,她肚子饿得咕咕叫。
正是九月末的午后,太阳猛烈,江梦娴垂着头站在阳光里,整个人晒得焦黄焦黄的,凌云西装革履,跟她处于两个画风,他撑开一把娇气的小黑伞给自己遮阳,一边打电话。
“喂?老家伙,路上呢?你老婆我接到了,给你十分钟,赶不过来的话,你老婆我就送别家了。”
一直没说话的江梦娴竖起了耳朵。
这是在跟她未来的老公说话?
据说她老公命硬,家人都克死完了,谁沾上谁倒霉,正好和出生克死妈、十岁克死亲姥姥、十八岁克得从未见过面的亲爹差点破产的她互补。
他俩结合正好互相伤害、造福社会。
江梦娴无力地想象了一下未来老公的模样,地中海、蒜头鼻、肥头大耳,要是再有个标配啤酒肚就完美了,听口气,好像年纪还有点大,40?太年轻,至少50起底。
简短说了两句之后,凌云挂了电话,终于想起江梦娴是个活人,开口跟对她说了第一句话:
“你老公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长得不错,还是个处男。”
又叮嘱她:“待会记得乖一点,主动叫老公。”
江梦娴一双大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