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送完午餐,看着她吃完,殷梓便将饭盒装好,准备回去。
围在外面的记者一如既往的多,殷梓低下头,绕了一圈路,终于甩开了他们。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殷梓心里盘算着叶奈棠马上就该出院了——伤势不重,原本今天就可以出院,但流了那么多血,为保险起见,还需观察一会。
但叶父叶母被刺伤腰,估计保姆有害人之心但没那个胆,刀没刺太深,不过看着有些恐怖,加上老人身体素质差,得住院相当长一段时间。
剩下的日子里,殷梓会风雨无阻地为他们送餐。
当然,做这些,并非善心发作,而是有所图谋。
她希望叶母接受她。
而这几天,叶奈棠的母亲已经会对自己露出微笑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完全放下成见。
想到这,女子嘴角上扬,心情大好。
后来,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
“快,快快——”
突然,由远及近的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见,多名医务人员推着带滚轮的床跑来。一位中年男人紧随其后,身色焦急,他一面跑,一面打电话。
他们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