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像。”谭薇低下头,继续调试卫星干扰器,过了一会儿:“区别大概只在于,后天环境不一样吧。如果……”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融寒理解到了那欲语还休。
谢棋的爷爷是个职业棋士,父亲是中学校长。如果杨奕有这样的家庭,或许就是另一个自信乐观的谢棋了。毕竟人类进化了上万年,先天差距能有多少呢?命运的截然不同是后天环境的造就,而这样的差异在这个时代越来越拉大。
她们目光落在彼此身上,没有说出口的话却传递到了对方心中——能够生在相似的家庭,有接受优质教育的机会,并顺理成章地成为朋友,真是太幸运了。如果说人类的历史是资源争夺的历史,至少她们没有像很多人那样,从一生下来就被残酷地剥夺殆尽。
谢棋打空了无人机的弹匣,终于扔下了遥控。监控屏上的角度陡然一转,无人机飞到地面上,落在景晗手中。
小型无人机的子弹上限是六百发,再多就飞不起来,所以景晗还要承担着更危险的任务——跟随无人机在前线换弹匣。
换弹匣的空隙里,谢棋百无聊赖,干脆抢过杨奕的遥控,一边玩射击一边聊天:“你们说,智能化泛滥后,稍微有点实力的国家,都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