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一个陷阱。如果我回答不上,就得不到权限,不可能逃跑;如果我回答得好,离开就成了伪命题。这个问题从基础逻辑上就是相悖的,我回答不了……”她垂下眼帘,遮住心底的茫然,“……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不该欺骗,她的智慧在他穷追不舍的逼问下走到末路。
“不行哦。”斯年的神情隐藏在阴影里,不罢休似的。
“别这样,我……”她停顿一下,声音在迟疑中呢喃漫出:“不想敷衍你。”
金晖透过教堂穹顶的圆形玻璃,徐徐洒落。
火烧云静静地在天空飘了一会儿。
“你真会说话。”斯年突然轻微地笑了一下,凑近了,声音放得很轻:“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融寒抬起目光,撞入他眼中,有一瞬间的迷离。他连续问:“你对谁都这样吗?”
这问话让她感到脸上爬了丝热意,可热意又蔓延到眼底。
融寒终于把盘旋心头的话也掷到他面前:“那我也想问你——你在亚太研究院,对谁都像对她那样有敌意吗?”
她撕开了教堂里安静荒芜的唯美。
空气中每个分子似乎都在刀尖上跳舞。
天神与圣光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