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刘一凡话还没说完,许靖森冷冷一个眼神过去,他就一个激灵清醒了,噤了声。
他可没胆子说什么“你们俩跟他一样是喜欢男的,当初对付乐浛时有什么好狠的”,毕竟虽然他们现在已经不在同一个学校读书,可家底都在c市,两人这么多年交情,要切是切不断的,许靖森就凭那家庭背景就始终是他大爷。
许靖森嘲弄道:“你在搞笑吗?”
刘一凡动了动唇,没吭声。
就听许靖森缓缓说道:“老子想弄一个人,只是因为想弄一个人而已。”
至于原因——这种东西,傻子才把这当一回事。
许靖森想弄乐浛,只是因为他想弄乐浛而已。
和乐浛喜欢男人有没有关系?
或许有——但绝不是刘一凡所以为的那种有。
毕竟在那个晚自习,百无聊赖着的他听闯进教室的姚翎羽一个字一个字把乐浛那些短信念出来的时候,他非常清楚自己当时心中升起的不是厌恶,而是——兴奋。
甚至不是对新奇八卦的兴奋。
而是对性的兴奋。
对乐浛这个好几次被他注意到的,弱小的,乖巧的,看起来又纤细又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