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召进了宫中给梁帝治病。李宝璋上一世熬过那药,那时候宫里不少嫔妃都得了瘟疫,李宝璋一日到晚都守着炉子熬药。
故而他把治瘟疫的药方子记得清清楚楚。
每一味药放多少量,他也清楚。
李宝璋正思索事情,就听到珠珠在旁小声说:“受伤那么多次,都没死,是挺硬的。”他迅速扭过头,伸出双手掐住了珠珠的两腮,声音冷冰冰的,“上次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可怜的珠珠被掐成了青蛙,她一口白牙全露在外面,含糊地说:“我错了,你很硬,很硬。”
她伸出手想把李宝璋的手弄下来,哪知道李宝璋先松了手,他面色酡红,像是半夜绽放的红莲,“你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羞耻!”
珠珠懵了下,可还未等她说话,一床被子从她头上罩住,“睡觉!”
李宝璋的声音在被子外响起。
梁帝的病越来越重,一日里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皇后来了几趟,每趟都是哭,哭得梁帝心烦意乱。他勉强睁开眼,瞪着皇后,“你是……觉得朕……要……死了,现下……来朕面前哭……哭丧吗?”
他病重,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十分费力。
皇后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