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虽然获胜让他们情绪高昂,但当看到后方扬起漫天的滚滚沙尘时,所有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莫非河东军还有埋伏?
直到认出炎延的旗帜,鄂州兵才松口气。
炎延快马加鞭,赶上鄂州兵,见到周嘉行,送上九宁的手书,道:“贵主担心使君,命我前来助阵。”
周嘉行接过手书,逐字逐句看完,收进衣襟里。
见他神色疲惫,炎延没有打扰他,回到自己的队伍,命副将提高警惕。
几日后,他们抵达长安城下。
早有一支队伍等在郊外,乌压压一片。
为首那人骑了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一身翻领窄袖锦袍,锦缎束发,朱唇榴齿,颜如舜华。
看到周嘉行,她脸上扬起笑容,如春花初绽,新雪初降。
兵士们怔怔地望着她,大气不敢出一声,唯恐惊着她。
“二哥!”
九宁鞭马迎上前。
周嘉行望着她,驱马快走几步。
九宁驱马围着周嘉行转了一个圈,知道他没有受伤,不过还是下意识检查一遍,看他身上没有包扎的痕迹,松口气,“你回来了。”
周嘉行目光追随着她,淡淡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