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的,唯有和九宁独处时,他才会放松警惕。也只有那个时候,他身边的亲兵不敢离得太近。
侍女于是故意强留不走,假意说要嫁给管事,哄管事把她安排进内院,然后混进九宁的院子。
因为太过仓促,计划是临时想出来的,侍女布置不周全,完全是在碰运气。
周嘉行记得昨晚侍女一开始确实是抓着利刃朝他刺下来的,九宁推开他,想帮他挡,侍女那时候似乎很意外,动作明显迟疑了一下,不过她已经收不住动作了。
很显然,侍女完全不懂武艺。
他眸光晦暗,问:“没有受人指使?”
怀朗摇头:“没有,属下已经再三确认。”
周嘉行:“处以极刑。”
怀朗迟疑了一下,抱拳,“郎主,这事有点棘手……只怕得告诉九娘一声。”
周嘉行皱眉。
怀朗轻声道:“那个侍女是金州送来的,不过据她自己说,她本名姓周,曾经是九娘的堂姐。”
周嘉行沉默了。
……
多弟被带到一间刑房前。
怀朗背对着她,道:“行刺的人说她是周家娘子,你以前在周家当差,进来看看,有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