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在……”
周嘉暄声音罕见的低沉,问:“使君去哪儿了?”
下人直冒冷汗。
这时,屋外传来周百药的声音:“你找你伯祖父做什么?”
下人如听佛音,松口气,朝周百药行礼,躬身退出去。
周百药看着周嘉暄,眉头紧皱:“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平时不是最注重规矩礼仪的吗?”
周嘉暄抬起眼帘:“阿耶,观音奴呢?”
周百药哼一声,“她去鄂州了。”
周嘉暄袖中的双手慢慢握拳,“阿翁没发话,谁送她走的!”
周百药愣了一下,一股邪火直往上窜,怒骂:“你和谁说话呢?我是你父亲!你这是在质问我?就为了一个私生的野种?!”
周嘉暄深吸一口气。
“观音奴不是什么野种!”
听到这句,周百药愈加愤怒,“她不是我的血脉,不是野种是什么?你以前当她是妹妹,护着她,我不管你,现在你还护着她?她不是你妹妹,是周家的耻辱!”
周嘉暄许久没说话。
周百药不想多提九宁,光是想想他心里就怄得慌。他这辈子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成就,江州百姓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