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就能多认领,多挣钱,不管男女。”
多弟点点头,若有所思。
忙完这头,九宁照例去看望周嘉暄,喂他吃药。
周嘉暄已经能下地了,不过外面太冷,郎中不许他出门,他也不是好动的人,每天靠坐着看书写字,或是和书童下棋。
九宁到的时候,周嘉暄刚刚赢了一局。
饮墨见九宁来了,笑着退下,“九娘来陪三郎手谈吧。”
九宁摇头,笑道:“我输怕了!”
和下棋相比,她更喜欢叶子戏、双陆,不过周嘉暄身上有伤口,不能玩。
周嘉暄捏着一枚琉璃棋子,望着棋盘轻笑:“可以让一让你。”
“昨天阿兄让了我那么多,我还是输了。”
九宁示意侍婢挪走棋盘,等食案送进来,盘腿坐下,挽袖接过侍婢送到手边的药碗,喂周嘉暄服药。
周嘉暄吃完一碗药,噙了枚蜜饯在嘴里,眉头皱得紧紧的——药太苦。
九宁去屏风后面洗手,目光扫过书几,看到一堆凌乱的书卷,咦了一声,“阿兄,你最近都在看兵书?”
周嘉暄点点头,“等我伤好了,得和长兄、十一郎他们一样跟着唐将军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