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苦劝,“郎君息怒。”
周百药冷哼:“谁劝都没用!她就是个祸害,我今天不给她一点教训,她迟早得捅破天!”
不一会儿,周嘉言领着几个奴仆风风火火冲回来,“阿耶,家法请来了!”
所谓的家法,就是一根打人的棍子,差不多有一个拳头那么粗,几棍子打下来,成人都得躺上十天半个月。
周百药接过棍子,指指九宁:“按住她!”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动手。
周百药处于盛怒之中,脸红筋涨,指挥自己的亲随:“你们,去把她按住!”
亲随往前。
饮墨从房里冲出来,挡在九宁面前,“郎君,打不得!”
周百药抄起木棍,一把推开饮墨,“我打不得,还有谁打得?都给我滚开!”
饮墨抱住周百药的腿,叫九宁:“九娘,快走!”
周百药踢开饮墨,另外两个仆从扑上去继续抱住他的腿不让他动。
“九娘,快去找使君!”
“都给我滚!”周百药挥舞着木棍,大声咆哮,“这个孽障留下也是个祸害,不如打死了干净!”
满院子的仆从都围了过来,跪在周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