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泪汪汪的双眼写满哀愁委屈。
朱鹄以为自己的同伴欺负她了,皱眉道:“委屈县主了,朱琪没伺候过人,脾气不大好。”
九宁不理会他,神色悲凉。
朱鹄细长的眼睛扫她几眼,没说什么。
第二天船还是在大江中航行,朱鹄送饭的时候,带了几个小雪人进船舱,雪人用船上渔民盛饭用的大竹碗装着,放在船舱角落里,给九宁解闷。
雪人大概是照着周都督的样子捏的,威风凛凛,肩上还扛了把大刀。
九宁撇撇嘴,这个叫朱鹄的心地不坏,可惜对他的主人极为忠心,难以拉拢。
这晚大船忽然放慢速度驶进一座繁忙的渡口,九宁被带出船舱拽下船,眼睛上蒙了布条,看不清眼前情景。
她听到暴脾气歇斯底里的怒吼声:“为什么靠岸?!”
另一人硬邦邦地顶回来:“郎君,这么大的风,又落这么大的雪,您去渡口看看谁还敢在江上走!钱可以慢慢挣,命只有一条!”
暴脾气拔高声音问:“要歇多久?”
“等雪停了再说,听老天爷的吧!”
一行人下了船,找了个江边客舍歇脚。
大堂里燃了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