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因为完全没有必要,除了都姓周以外,他们不应该有任何瓜葛。
九宁瞥一眼摔落在花丛里的木屐,又抬头看他一眼,见他不说话,似乎有些失望。
借着宽松轻薄的长裙遮挡,九宁一直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发间金簪垂下的串珠轻轻晃动,快站不住了。
见周嘉行没有帮忙的意思,她估算了一下自己和花丛之间的距离。
早上花农洒过水,甬道边上湿漉漉的,如果踩上去,刚换上的崭新的彩锦丝履肯定会弄脏。
她很喜欢这双丝履,有些犹豫,抬头环顾一圈,提起裙子,脚尖绷直,伸长腿去够木屐……
呃,腿太短了,够不着。
这时,前方传来脚步声。
九宁有些诧异,抬起头。
周嘉行转身往回走,俯身捡起那只木屐,送回她脚下。
他单膝着地,眼皮低垂,放好木屐。
九宁怔了怔,悬空的脚塞进木屐里,重新站稳。
“谢谢。”
“阿二他们守在蓬莱阁外面,日夜有人轮值,以后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周嘉行缓缓道,站起身离开。
九宁没说话,目送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