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烂的,又脏又臭,也不知道是从什么腌臜地方爬出来的,站在那儿一声不吭,我们和他说话,他一点规矩都不懂,抬脚就走了!”
九宁一阵无语。
那天冯姑她们围在门前取笑周嘉行,奚落他像个乞索儿,简直是作死中的作死,而且是作死中最没有格调的那种。好在周嘉行不知在想什么,隐忍不发,抬脚离开,没有当场拔刀砍人。
冯姑不知道自己命大险险捡回一条命,居然还嫌周嘉行不懂规矩!
“二郎小的时候是谁带的?府里有记得他的人吗?”
九宁这些天找了不少机会让周嘉行进出内院,试探他的反应。
结果他跟没事人一样出出进进,府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是原来的二郎。
九宁百思不得其解,周嘉行的卷发、浅色眸子和深刻的五官都表明他身上带有胡人血统,特点显著,怎么就没人认出他呢?
难道他小的时候长得很丑,长大了变好看了?
冯姑接着摇头,瞥一眼左右,小声道,“我是后来才进府的,听府里原来的老人说,阿郎不喜欢二郎,二郎出生的那天,阿郎发了好大的脾气,要把二郎活活摔死。那个昆奴也是作孽,刚生了孩子,一口热羹没喝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