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噎到!”而后献宝似得看向喻凛然,十分得意,“我吃完了!”
喻凛然细细看她两秒,这回她碗里没有能扒拉的米饭,一换一游戏到此结束。
他还是笑了,轻撇的唇角带着几许潜藏不住的笑意,薄唇轻启:“白痴。”
……
回到酒店,已经深夜迎念还是无法入睡。越回想,越是在脑海中一遍一遍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来回品析,她的脸就越烫。
——喻凛然对她有好感。
这句话说出来她自己都难以相信,恍神间,只觉得奇妙到无法形容。
迎念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很久,长长呵出一气,辗转之下,忍不住点开微博,发了一条旁人看不懂的动态。
“脚下悬空,身体失重,虚无缥缈,好怕一个梦。”
底下评论以为她怎么了:
“喻娶大大出什么事了吗?身体不舒服?”
“是不是心情不好呀?”
“做噩梦了吗?调整一下睡觉姿势就好了,梦都是假的,不用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