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越来越沉了,原本看起来极好的天气,她只觉得脖领有风在往里一直钻,冷风灌进来,浑身都凉。
路边小吃三两,迎念问了喻凛然好几次。
比如烤红薯、比如煮玉米、比如羊肉串……喻凛然都说不要。他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周身绕着冷气,生人勿近气场全开。
迎念不知道他为什么情绪不对。
让迎念难过的是,在这阵“生人勿近”的风暴里,显然,她也被划入“不许接近”的范畴内。
好好的一个晚上就这么毁了,喻凛然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在迎念看来都是他想走的信号,只是碍于她厚脸皮不提,于是他也不开口。
途径一家便利店。迎念难受的紧,还是试探着问:“队长,我去买水,你要喝吗……?”
他还是两个字:“不用。”
迎念挤不出笑,快步过去。
进了店,从冰箱柜里取出一瓶水,付了账,脚下却似千斤重,怎么都提不起来。
迎念觉得情绪有些控制不住,把水放在帐台,和售货员说:“我还有东西要买。”转身又钻进货架与货架之间。
迎念翻了几包薯片,停在货架前,忍了又忍,鼻尖一酸,眼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