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胜于无了。
陈建邦一觉睡到了下午,他是被强子弄醒的,他睁开眼时强子正扶着他的身子坐起来,正挪着屁股准备往他的身上爬。看见陈建邦醒了,强子朝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下门牙。
陈建邦掐着他的胳膊把他抱起来,强子蓦然腾空,兴奋地吱哇乱叫,毛金兰听见了声音,拿锅铲从厨房奔过来,看爷俩玩的正欢,她便悄然退了回去。
下午天赐等人放学回来见到父亲终于回来了,自然又是一番亲热,晚上睡觉时天赐三姐弟都不愿意回房间,要跟父母一起睡,毛金兰没办法,只能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好在六月份的热河也不算凉,打地铺也不会感冒了。
陈建邦睡在这样的房间里,心更加安定了。
他睡了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只是很早就醒来了。
醒来后他透过月光看向睡在自己身边的强子,他拳头塞在嘴巴里,时不时地眨巴眨巴嘴。爱妻侧身对着他和孩子,一直手虚揽在强子身上,呼吸平稳。
三个大的睡在他的床边,一转头他就能看到。他看到儿子被两个女儿挤到了地上,然后又默默地往回挪了点。小女儿的脚搭在大女儿的腰上,大女儿仰着身子睡成一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