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了, 都让她来干。她除了刚刚开始回厂里上班的时候下过几次车间,其余的时候都在厂委里和那几个干事聊天, 我就不明白了, 为啥我们工会就要天天下车间,厂委的干事一天下去一次就可以了。“
陈建邦看着毛金兰吃棒冰就觉得脑袋被冰着疼,他给毛金兰倒了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脱掉外衣只留秋衣秋裤爬上床:“因为你们这个被服厂不正规啊,连选个领导都是要排资论辈的, 我刚刚才调来军区, 你也刚刚来随军,那些厂委里的干事哪个没在这里呆了两年以上的?不排挤你排挤谁?以前看你工作那么拼我没好意思说你, 现在知道自己以前傻了吧?”
毛金兰白了陈建邦一眼:“你个马后炮, 以前咋不跟我说这些?”
陈建邦觉得自己挺无辜的:“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是个什么样性子,简直就是拼命三娘,我平时打扰你做工作你都要骂我一顿, 我要是当时和你说这些你不得撕了我?”
“那你就明知道前面是一堵墙你还让我往上面撞啊?你说你心咋那么狠呢?”
怀孕了的人就是这么无理取闹,陈建邦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他眨眨眼睛,不慌不忙地道:“那你不撞一次墙你怎么会知道回头?”
毛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