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被窝早就被陈建邦捂热了,毛金兰的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一个晚上睡觉睡得极其不安稳,一直在做梦,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的,什么都东西都有,断断续续的都不知道梦到了啥,第二天早上起来她觉得身上累得很,陈建邦正好要走,毛金兰叫了他帮她捏捏肩膀捏捏后背揉揉腰。
陈建邦手重,毛金兰怀孕也还没到三个月,他更不敢用力了,只能小心再小心的,力道柔了又柔,就跟上手摸似的,毛金兰觉得这个力道刚刚合适,陈建邦自己却在毛金兰的后背上和腰上揉出来了一团火。于是这一天,陈副团长在下部队之前特地洗了一个澡才平息了自己身上的火气后才敢出门。
毛金兰再去上班的时候毛金兰还是像昨天一样,林大姐叫她去干的活她也去,但绝对没有以前积极主动,下车间的时候她和工人们聊了许久的天,吹了许久的牛,说得她心情十分愉悦。聊完后她从平车间出来,正好林大姐也从仓库车间出来,她脸色并不好看,和毛金兰脸上愉悦地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林大姐彻底的和毛金兰撕破了脸,私底下两人连话都不说。两人在培训学校时关系不说最好但也绝对不差,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谁也没有想到过的。
想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