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兰托她去捎回来的,买的是灰白色的,这个颜色适合男人穿。
羊绒线又细又软陈建邦长得又高,她打的就慢了一些,她经常拿着到工厂去,趁着休息的时候打,今晚就能收尾了。
陈建邦吃完洗漱好进屋时毛金兰正好收完最后一针,拿了松紧缝进去,陈建邦一看那长度就知道是给自己打的,惊喜淹没了他。
毛金兰把松紧带装好,把裤子递给陈建邦:“试试能不能穿。”
陈建邦接过来脱了之前穿着的套了上去,笑容满面地道:“都不用试我就知道肯定合穿。”
“毛线还剩下不少,我给你再打一副手套?”毛金兰问。
有好处拿,陈建邦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行,你看着来。”
夫妻俩躺在床上,好一番缠绵,缠绵过后,毛金兰在陈建邦的胸膛处画着圈圈:“我这几天反思过我自己了,自从上了班以后,我对家里的事儿关心少了,不管是你还是三个孩子。我听我们老师说,等我们培训结束就要去做厂里的管理岗位了,工会啊厂委会这些都得建立起来,里面的干事就是我们了。”服装厂在上个月彻底更名成为了被服厂,因为是热河军分区牵头办的,里面工作的人也都是军属,因此厂委和工会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