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便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小天赐好奇跟着毛金兰喝了两口,说冻得牙齿疼。
陈建邦特别怕毛金兰这样喝多凉水以后体寒,可说也说了,调理也调理了,就是没用。
夜晚脚板还会发热,一热就一宿一宿的睡不着,睁眼到天亮。
陈建邦特别心疼:“不了,机会以后还会有,但你怀着孩子,这个孩子怀着还那么辛苦,我就想在你最难过的时候陪着你。”
陈建邦到底在后世待过,他知道女人在怀孕生子这个阶段特别脆弱,每年因怀孕得不到家人的关怀而患病的女人很多。
他不认为毛金兰是那么脆弱的人,但他还是不敢冒险。
毛金兰侧身躺着:“你不用管我,我没啥事儿,有啥不舒服的我会叫人的,咱们家属院那么多人,谁不能帮我啊?你的前途要紧。”
陈建邦坚持己见:“你和孩子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前途都是为你们挣的,你们要是出了个什么问题,我挣再大的前途有什么用啊?”
陈建邦的一番话,说得毛金兰心中特别感动,她翻身抱紧陈建邦:“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但这样的好事儿可遇不可求,谁知道这次机会错过了,下次机会会在什么时候,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