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套上黑色的棉裤,她的棉裤也是和小棉袄一起让人做的,是条包着脚的灯笼裤,里面的棉花是用今年新出的,贵是贵了点,但是穿着暖和又轻快。
配上毛金兰今年给她做的小千层底,她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遍,感觉自己美极了。
陈建邦盯着她看了好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这时候,毛金兰拿着梳子和两截红头绳出来:“天赐,过来,妈妈给你扎头发。”
天赐的头发入了秋就没剪过了,现在已经长到了耳朵那块儿,她的发量,毛金兰在她的头顶扎了两个小啾啾,红色的头绳在头顶打了一个蝴蝶结。
陈建邦看着打扮好的小天赐,萌得他心都要炸了。
他把小天赐抱起来使劲儿亲了几口,小天赐往后面躲:“爸爸,扎着疼,扎着疼。”
毛金兰白了陈建邦一眼:“差不多得了啊。”
陈建邦却觉得怎么都亲不够,他又使劲嗯嘛了两口,对毛金兰道:“咱家丫头这身打扮真好看,就是脸黑了点,要是脸白,咱们给她涂个红脸蛋,再在额头上面点一个红点,那不就跟年画上面的娃娃一样了吗?”陈建邦的语气带着遗憾。
天赐听到她爸爸说她黑,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难以接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