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不恰当,把地雷扔反了, 建邦力的最近,捡到地雷扔出去的时候踩到了石头, 地雷扔出去了, 他自己脚也受伤了。”
牛兴国将陈建邦送到家自己就走了。毛金兰去拿了家里常年备着的医药箱来。
医药箱里有酒精棉签白药等商用药,毛金兰用棉签沾了酒精小心翼翼地给陈建邦清理伤口:“昨天就受伤了, 怎么没好好清理上药?”
陈建邦被酒精刺激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随行的医生是两个小姑娘,昨天一大早的就被团长叫人送回团里了, 谁能知道她们刚刚走我就受伤了?再把人叫回来也来不及了, 就随便处理了一下。反正是冬天,也发不炎。”
毛金兰听他这话说的心里生气,手上地动作一重, 陈建邦疼得呲牙:“新兵不是还没来吗?老兵以前也不是没有参加过这个训练, 怎么这次就邮局这样的失误了?”
说起这个陈建邦就来气:“他生病了, 病得还挺严重,投掷训练的时候他再发烧, 烧得还挺严重的,人都烧迷糊了。事后问他为什么生病不说,他说着样的训练少, 他想多练练。”
“那就来怎么样了?”毛金兰追问。
“没造成人员伤亡,他被记大过处分一次,关半个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