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好她,不认识的人跟你搭话,你千万不要理会,知道了不?”
毛金兰心里也挺难受的,她道:“我记住了。”
这时候毛金兰他们这截车厢上也陆续上来人了,都是年轻人,十七八岁左右,人手拿着一本红、bao书,袖子上别着红袖章。
陈建邦心神一凛,脸上的表情也都收敛了,脸也板了起来,毛金兰抱着孩子退后一步,两人隔出了一个安全距离。
上个月,他们镇上的一对夫妻在路上走路时离得近了一些,说话的样子亲密了一些,连手都没牵,就这样,也被红、卫、兵以乱搞男女关系破坏社会关系的罪名给抓了起来。
那对夫妻到现在还在打扫厕所呢。
这群红、卫、兵简直就是害群之马,为了立功,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那群红、卫、兵大概有七八个,他们吵吵嚷嚷地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在他们后面上来的人各个都在像毛金兰她们一样小心翼翼地,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上了瘟神。
送站时间也到了,陈建邦和毛金兰说了两句话便下了车了,到了窗口,毛金兰对他挥挥手。
小天赐趴在窗户上眼泪汪汪地叫爸爸,车开了,小天赐直接哭了起来。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