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那边的家属院里,一打听那些小战士准儿知道。”
热河离清泉镇不远,大多数军嫂回老家都是要到热河去坐车的,黄嫂子这么一说,大家自然是积极响应。都是客套话而已,没好到那个份上的,谁有那个脸皮去叨扰啊?
甘营长被调走了,陈建邦也从连长升级到了营长,他升迁的速度太快了,堪比坐火箭,22岁的营长,想想都前途无量,一时间,大家对毛金兰的态度都热络了起来,隔壁的乔嫂子更是破天荒的给她盛了一碗自家做的酱,不收下还不行的那种。
毛金兰很是受不了这样的态度,晚上陈建邦回来,毛金兰倒了洗尿布的水,顺便给他打了一盆洗脚水:“现在我都不想出去这个屋,一出去大家对我可热情了,我真不习惯。”
陈建邦脱了鞋和袜子扔到院子墙根那块儿去散味儿,回来后将脚放进滚烫的热水里:“这种事情啊,你得习惯。”然后被热水烫得嘴里吸溜吸溜的。
毛金兰在给陈建邦铺床,自从有了孩子以后,陈建邦就不和毛金兰一个被窝了,自己单独一个被窝,陈建邦咋抗议后没有用,毛金兰就是不和他一个被窝。
偶尔跟他一个被窝了,也是来去匆匆,说实在的,他特别怨念,而他也终于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