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荷花塘分鱼了,袁琼分到了一只,她请毛大伯娘做成了鱼罐头寄给她爸妈。毛大伯娘的手艺自然不用多说,味道十分地棒,里面放了许多油和许多自家做的豆豉。
又咸又香,毛金兰想想味道就很馋。
在袁母打开前她还亮着眼睛,可袁母打开后她却觉得一个恶心直冲脑门,她跑到外面扶着墙就吐了。
陈建邦吓坏了,赶紧出来给她拍背,让她吐得舒服一些,袁母赶紧给倒了温水。
好不容易止住吐,陈建邦扶着脸色苍白的毛金兰回屋,坐在炕上的王大夫把毛金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姑娘,来让老头子给你号号脉。”
陈建邦求之不得,把毛金兰按在炕沿上:“谢谢王叔谢谢王叔。”
王大夫摇摇头,他这人就这样,行医一辈子,哪怕到了老了因为行医家破了他也见不得人有人在他面前生病。
号了一会儿脉,元滑入滚珠,是喜脉无疑了,他放开毛金兰的手腕,习惯性地伸手抚抚胡须才想起自己的胡须已经被剪掉了,他脸上的喜色稍敛。
陈建邦和毛金兰心里有些忐忑。
“王叔,我们家兰兰这是生病了吗?”语气里是浓浓地担忧。
王大夫这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