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
其中有一个是以前二连长的媳妇儿的好友,原来的一营二连长在去年冬天转业回了家,这些人便拿着这个来说事儿。把毛金兰气得够呛。
往日家属院温馨的气氛一扫而光。
毛金兰去上个厕所,听了一肚子的闲话回了屋,到了厨房做饭,越做越生气,把菜切的啪啪响。在房间里看书的陈建邦听见了赶紧把书放在炕上,穿着鞋出门。
“你这是咋了,谁惹你生气了?”陈建邦问道。
“还能有谁,还不是院里的那些女人,以前我还觉得大家人都特别好,相处格外融洽,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哪有什么好,都是装出来的。”毛金兰愤愤不平:“还说什么你是踩着原先二连长上的位。都是放狗屁。她们男人那么厉害,怎么她们不让他们男人去踩一下?”
陈建邦靠着厨房门筐笑得直哆嗦,毛金兰提着刀阴测测地看着他:“好笑吗?”
强大地求生欲让陈建邦止住了笑,一本正经地站直了身子:“啥好笑不好笑的,院里的那些女人你就别管她们了,她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要这么想,不招人嫉妒是庸才。”
早在第二次立功的时候陈建邦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年头向上爬得快的不是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