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兰也觉得香:“我可放了一勺油呢,不香才怪了,快来,端饭到屋里吃。”
“没事儿,吃吧,油再多放点都行。”陈建邦端着菜说道。
毛金兰白了他一眼:“尽吹牛了,下个月你发的粮票布票油票可都得还债呢,不还债可都还得攒着吃呢,哪里就能敞开肚子吃了。”
精打细算的过日子,陈建邦是有点都并不擅长的,他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他把要还票这一茬儿给忘记了。
毛金兰也不指望他能懂,两人说着话进了屋。
吃饭时毛金兰先吃了一个红薯,陈建邦让她吃米饭,毛金兰拒绝了,陈建邦在部队训练多辛苦的,他必定是要吃好一些的。
陈建邦吃着,忽然觉得刚刚还无比美味的饭菜一下子便失去了原本的美味,过了好一会儿:“兰兰,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敞开了吃白米饭,油也让你尽情地吃,想吃多少吃多少,想怎么吃怎么吃。”
毛金兰把手放在陈建邦的脑门上:“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呢?”
陈建邦把毛金兰的手拉了放在自己身前:“我说真的,不是胡话。”
毛金兰抽回手,觉得男人嘛,说大话都是正常的,他低头吃饭,十分敷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