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打人的毛病,还主动离周大妮远了好几步,周大妮伸手要打人的时候没打到人,更加生气了。
她觉得这个闺女翅膀硬了要飞了,已经治不住了。
这时候的雨已经停了,周大妮找到毛金涛的宿舍,在他埋怨为什么不来早一点的声音中将床单被褥装进毛金兰的背篓,周大妮自己的背篓里则装了毛金涛的书。
回去的路上,毛金兰的耳朵终于清静了,周大妮一路上都在讨好毛金涛,毛金涛一路上提了无数的愿望,什么想吃面条,想吃腊肉的,周大妮都应了。
毛金兰见怪不怪了。
回了家,周大妮把家里唯一的一块腊肉拿出来切成小孩巴掌大小的一块,架在火上烤掉表面霉菌后用热水洗干净,切成肉丁,再把毛金兰捡回来晾干的蘑菇泡了一下洗干净切成丁,后院里最辣的辣椒摘了一把切成圈,锅热下肉丁,炒出油,放大蒜蘑菇辣椒,浓郁的肉香混着辣椒的香味从厨房中飘出来,不说帮着烧火的毛金兰,就是在房间里的毛金涛都跑到厨房门口:“妈,你别把腊肉炒那么干,太干的不香。”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去做作业。”周大妮把毛金涛从门口赶走了。
炒了肉的锅里余下了许多油,周大妮从柜子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