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毛金兰藏着的钢笔,还把那块毛金兰还没做好的小碎花布料给拿走了,现在就在周大妮的膝盖上放着,刚刚毛金兰的注意力都在钢笔上,反而把布料给忽略了。
毛金兰现在听着周大妮轻描淡写地说布料她保管,钢笔等毛金涛回来再给毛金涛时她都没什么反应。
毛金兰想,大概一个人死心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当你对那个人死心的时候她再做什么你都会觉得不重要了也影响不到你自己了。
屋里的人一下子便都散了,毛老头在走到毛金兰身边,还哼了一下以示不满。
毛金兰一下子就笑了。
她以前觉得她爸爸虽然万事不管,但是在几个姐妹之间还是很公正的,最起码不会随意偏袒其中一方,现在想来,她还是想错了,之前毛老头万事不管,是还没触及到他心中的逆鳞吧?今天毛金兰触及到了,毛老头就警告她了。
毛金兰从堂屋出来,耳边还隐约听到毛金丽在和周大妮撒娇要用从毛金兰的那块布做罩衣的话,周大妮无奈和带着些讨好的回应。
毛金兰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刺得眼睛不止疼,还会流眼泪呐。
她一步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布周大妮拿去了就拿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