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昶琋直接笑出了声音来,“你若真想见识见识天牢,我可以把你送进去啊。天牢的确是机关重重,而且,狱卒很多,怕是你未必逃得出去。”
“小瞧我?只要我想跑,你们还真未必拦得住。”激将她?她还真会上钩。
元昶琋笑不可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女人,对大牢这么感兴趣。帝都有很多牢房,到时我带你去看看。你觉得哪个好,我就利用自己的权势为你争取,将你关进牢房里。不止能让你梦想成真,也能顺势看看各个牢房里的守卫情况。你若逃了,就说明他们玩忽职守。你若出逃失败,则可以给那些守卫一些奖励,这也算双赢了。”
“你倒是会打算。算了,不和你争论这个,说不过你。往后看到你再装深沉,我就揭穿你,相当奇怪,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这会儿才想起她过来找他主要是为了他装讳莫如深这件事儿,反而扯到了要送她去坐牢?这算什么情投意合,和她定下私情,居然还要把她往大牢里送,顺便检查守卫情况,脑子有病。
元昶琋不再说话,她对他理解有误。他很少说话,从小就这样。儿时是因为懒,而长大之后更发现懒也算是一种保护,因为他只要少说话,面对他的人也自然会少言。听别人唠叨,不停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