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说她溜门撬锁偷鸡摸狗,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认了。五个月的牢狱之灾,她承受了还不行么。
再说,他刚刚也说了,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会太为难她。既然如此,她也不能给父亲添麻烦。
好吧,她认了!
看她不吱声,却又气嘟嘟的模样,元昶琋的唇角高幅度的上扬,不可说是在偷笑,而且还有几分得意。
“记得你儿时还能用一个比自己手紧窄上一大半的镯子进行高难度的表演,那镯子套进了手里,又轻松的拿出来,简直是叹为观止。最后你临走时还将那镯子送给了我做纪念,我当时觉得你的行为太有趣了,所以也学你。哪想到那镯子卡在了我的手上,险些将我的手指头夹断,闹了好大的笑话。”他接着说,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丢的这个脸,不止他记了十多年,但凡当日在场的人都记得,而且时不时的就拿出来笑话他。
听他这么说,武慕秋倒是觉得这事儿应该是真的。那种轻松的事情,她打小就会儿,简直就是入门级别的小菜。
“你说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但这么说来,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面对老相识,还能如此不徇私,真是佩服啊。”强撑着脸上挂笑,武慕秋拍了拍手,手腕上的铁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