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咂了咂嘴,秦栀说道。
“一些闲的没事儿做的文人都会专门积攒雪水或雨水煮茶,说是风味儿独特。”元极没什么兴趣,不过听她说觉得味道不错,他又捏了一点放在她嘴里。
“文人雅士在你嘴里变成了闲人,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文人了。”缓缓的侧起身,雪地结实,没有坍塌。
听她说完,元极就笑了,“做一首诗熬了三天,你是文人么?”
翻白眼儿,“我那是在酝酿好不好?凡事都有个过程的。没见过你这样打击人的,我就想着不流传千古,但也能给儿子留下一些较为美好的印象,他母亲也是很有才的,只是才不外露,很低调。”如姚清和的夫人,那绝对是才女,据帝都的八卦说,他们俩平时在家都是用对诗来交流的,多高大上。
元极忍笑,“有才华,特别有,三天做出一首诗来,比一般不认字的人要厉害的多。”
“去屎吧。”抓了一把雪扔到他脸上,秦栀撑着雪面坐起身,受不了他了,太打击人了。
雪面有些塌陷,她速度更快的起身,抖了抖顺滑的狐裘,雪屑全部落了下去。
元极也起身,随手擦掉脸上的雪屑,然后给她整理兜帽。
“走吧,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