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捡回一条性命来,但这下半身的确是虚了很多。
若是再在这外面冻一会儿,他这下半身估摸着就得彻底失灵了。
别的不说,他也不盼望着传宗接代了,但总是不能连这点乐趣都失去了。
暗暗的挪了挪屁股,让受热面积更大些,但面上依旧摆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气质。
秦栀就坐在他旁边,依旧像个球似得,半张脸黄呼呼,眼睛也特别大,瞧着几分瘆人。
司徒健和曲先生在另一侧坐下,盯着萧四禾看,司徒健的视线更多的是在他的脸上。五十多岁,怎么瞧着却这么嫩,说二十多岁都有人信。
“道长,我这宅子,到底有什么妖物?”看萧四禾不说话,司徒健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