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在对面坐下,将元烁用过的杯子拿走,他直接拿了一个碗过来,倒了半碗酒。
看他那豪迈的样子,秦栀笑出声,“太多了,你不能喝太多的酒,对伤口恢复不利。你喝这个,只能喝这一杯。”说着,她交换了自己的酒杯和他面前的碗。
元极也没阻拦,静静地看着她,直觉她是有话要说。
拿起酒碗喝了一口,秦栀随后看向元极,“在被困在公冶峥那儿的时候,他与我说过一些事情。就是那时他托元烁送给我的那具白骨,我想你都记得吧。他说,柴文烈在临死的时候,曾说过关于我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柴文烈说的,应当是真的吧。”这件事,不知元极信是不信。虽说他知道她的灵魂是独立的,但她还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不然总是觉得有些混混沌沌似得。
说起这些,元极面色不变,静静地看着她。
听她说完,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就是你,这些事情你没必要去深究。”
“好奇嘛。那时公冶峥忽然提起,我一时之间都无话应对了。只能随便乱侃一些,将他糊弄的晕头转向。后来我自己琢磨了一番,没准儿柴文烈说的是真的呢。”反正这就像是一个九连环,摸不着头绪又解不开。
“凭你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