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一张熟悉又想念的脸,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发现她在笑,元极才恍然,自己不是在做梦。
“醒了。”低下头,她肩颈两侧的长发也垂坠了下来,搔着他的脸。
抬手,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更压下来一些,呼吸之间皆是她身上的气息,元极也笑了,“不是在做梦。”
“当然不是做梦。但听你这么说,这段日子你经常梦见我?”手压在他胸前,秦栀顺着他的力气低头,靠的他更近了些。
“是啊,总是会梦见你和儿子。”被困在这里,日复一日,他即便拥有再多的理智,也终是被一点点的摧垮。但所幸的是,他还没有被彻底击倒。
“还知道惦记我和儿子,却为了萧四禾去冒险。刚刚还见他躺在你的大腿上,我这会儿才知道,原来你的大腿是公共之地,谁都能枕。”小声的训斥,一边用手指狠戳他胸口。
“我那时刚刚给他输功保经脉,本就不能头与身体保持一个高度,会血逆流的。”这地儿也没其他合适之地,所以他便直接将萧四禾放到他腿上了。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们来时随身带了许多可能会用到的药,你先吃一些吧。你太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