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极几分无言,“那由谁来动手?”
“你啊,我可下不去手。”秦栀理所当然道。
“你下不去手,我怎么可能下的去手?这不止是你生的,也是我的孩子。”元极摇了摇头,好像他不是亲爹。即便心狠手辣,也不代表能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吧。
秦栀微微撇嘴,“那就算了吧。等他再长大一些吧,那时候掐他估计就不会心疼了。”现在太小了,任是一个陌生人,怕是也下不去手。
两个人虽是声音压得低,旁人却也听得到。侍女和奶娘都很无言,他们这样的夫妻倒是第一次见。居然怀疑自己的孩子是傻子!
两个人研究了半天,最终决定暂时不做试探了,不过秦栀仍旧是有些忧虑,若脑子有问题,那真是不知该怎么办了,吃多少药也治不好。
在行宫里转悠了一圈,秦栀亦是走的满身都是汗。她很想沐浴,但元极不同意,最多可以允许侍女给她擦拭一下身体。现在天气还是有些凉,时近新年,即便这南方不下雪,也依旧是温度不高。
她若沐浴,在水中浸泡还好,出了水就会觉得冷,万一风寒染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由此,秦栀便也不和他争论了,还是顺从他些较为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