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
那女子起身,长裙曳地,光裸的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的走到窗边,瞧着对面飞檐走角的房子,她脸上带着笑,那双眼睛深处,却是千疮百孔,难以平复。
不同于这边的笙歌热舞,对面的建筑之中,只有门口有人在值守,里面却是静悄悄的。、
军士喝酒的声音,对面跳舞的声音,从窗子传进来,即便堵住耳朵也听得到。
一个修长的身影靠坐在地上,后背倚着桌腿,前面地上散落着一堆的酒瓶子。
一条腿随意的放着,一条腿支起来,搁置在那膝盖的手上拎着一个酒瓶子,公冶峥已经从白天喝到现在了。
醉意是有,不过很快就消散了,这酒,根本就不醉人。
挥军北上,让那些一直以来将大越族当成猎狗的人日日担忧,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明明应该开心的,可是他却愈发烦躁。
尤其是这两日,那个生他的女人来了之后,他便更是如此。
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灼着,让他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处于烈焰之中。
所有的事情都在脑海中萦绕,一遍一遍重复着,他不愿想起,却不受控制。
他找了许多世上独一无二的珍